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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有就有，这么珍贵的东西，说的就跟自家田里的韭菜似的，要多少有多少，隔三差五长一批。

    这不开玩笑呢吗？

    “能问问，您到底是做什么的吗？”光叔对顾忱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
    他现在只觉得顾忱就是个奇人。

    顾忱嘴角抽了抽, 又回到了这个令人为难的问题上。

    顾忱是干啥的？

    到底是干啥的，他自己也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卖菜，卖药，卖水果，啥挣钱干啥呗。

    他耸了耸肩，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。

    半晌，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形容自己的句子，“我就是个想挣钱的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对，他就是个想挣钱的人，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顾忱对自己这个回答很是满意。

    闻言，光叔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。

    想挣钱的人！这回答，像是说了，但是好像又没说。

    可是听着又如此的现实！

    高人，真的是高人！

    自己跟着季先生做生意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高人。

    他有种感觉，这人，就是季先生都不一定能搞定, 更何况是自己了。

    这人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, 那水平真的不是一般的高，他觉得自己对付不来。

    完了, 没法儿跟夫人交代了, 他可能要战败了。

    光叔咽了咽口水，“呵，您这话说的......”

    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啥好了。

    第一次有一种刚刚进季家时候的感觉, 好像对面是个不可一世的大财阀, 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张白纸，好像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被人家看透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，真特么糟糕。

    顾忱看着光叔这一会更比一会差的脸色，自己也给整不会了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嘴，直入主题。

    “要不，咱还是说说价格吧。”

    扯这些没用的干啥，自己卖的是东西，又不是来回答问题的，银货两讫，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光叔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台阶，下的飞快。

    他一摸脑袋，“哦，对对对，钱，你看我，这半天尽说没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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