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来保证被孙大人抽验到。二来数量足够多才好治罪。三来独独只有一个粮圈出事,显得太诡异,根本不像有人特意这么做。 王县丞同样悄摸摸地瞄了一眼薛仓使,那么多粮圈都好好的,为何就突兀的只有一个粮圈出事。 哼,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 孙山问:“孙护卫,这事你怎么看?” 孙大力耕田二十几载,对谷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实话实说:“大人,那批发芽发霉的谷子应该前几天才开始的,不是陈年霉米。应该是新米。 粮食入仓,也就这几天的事,应该收上来时还潮湿,或者搬运的时候沾上水,入仓的时候没有仔细检查。谷子对放在密封的粮圈,水分无法挥散,所以才发芽发霉。” 顿了顿,补充道:“谷子发的芽还很新鲜,有些谷子甚至在准备发芽。还有少量未发芽的谷子颗粒饱满,是好粮。这批谷子收上来应该过关,途中磕磕碰碰,才变得潮湿。” 孙大力的猜测和张师爷的猜测一样:都指向意外,不是人为,更没有偷梁换柱。 孙山转过身,紧紧地盯着王县丞:“王县丞,孙护卫的说法,你怎么看?” 被过山峰的毒眼猛然地一盯,王县丞吓了一跳。 真想破口大骂,让孙山有事没事不要出来吓人! 人吓人没药医,不知道吗? 王县丞强装镇定地说:“大人,孙护卫说的有道理,下官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 刚收上来的新粮,就算要换成恶米,也不用这么着急。 现在作案,明目张胆,只要有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。 看来还真是工人干活的时候粗心大意沾上水,一不留神入粮仓,谷子慢慢发酵,变成恶米了。 孙山又命令夏典吏把关在小黑屋的两个守仓人进来。 两人终于重见天日,见到孙山就拼命地喊:“大人,冤枉啊,咱们真的没有监守自盗,咱们更是日夜守着,不敢离开一步。大人,粮仓里的恶米,我们真的不知道为何这样。大人英明,请还我们一个公道。” 夏典吏见孙山不耐烦,大声呵斥:“住嘴,再吵,先打板子安静下来再说。” 两个守仓人屁股不由地一紧,瞬间不敢说话了。 孙山指了指守仓甲问:“老实招待,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?是不是天天在粮仓?” 守仓甲急切地回答:“大人,这些天我哪里都没去,上值在粮仓,下值回家吃饭睡觉,天天就在家和衙门的这条路上,什么都没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