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何雨柱赶紧打电话,两个舅舅把姥爷送回来。 “呜呜呜,呜呜呜!” 老太太躺在炕上,看着围在身边的儿孙们,嘴角挂着笑,“哭什么,我都活了103岁了,也活到时候了。” “老太太,我舍不得你啊。”陈兰香哭道。 “傻闺女,人有聚就有散,我呀该走了,你们都要好好的.” “呜呜呜!“陈兰香哭的更厉害,这是把她从小带到大的亲人,不是亲娘胜似亲娘。 “太太,你还能活到一百二,您还没看到耀祖他们几个结婚呢。”何雨柱流着泪道。 “柱子啊,太太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。”老太太想伸手去摸何雨柱的头,可惜没有力气,何雨柱抓起老太太的手放到自己头上,泪水却是无声滚落。 “不哭,不哭,你都多大岁数了,什么事没经历过,生老病死很正常。”老太太的手顺着何雨柱的脑袋滑下来想帮他擦眼泪,却顺着何雨柱的脸滑了下去。 “太太。”何雨柱接住老太太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,老太太费力的帮自己最疼的大外孙擦了擦泪,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。 她也想再活几年啊,可惜岁数不饶人人,身体更是不行了,今年人聚全了,了了她的心事,那股气泄了,才变成这样。 “柱子,以后少做傻事!” “诶,太太,我知道了。” “小满,你看着点柱子。” “好,我会的,太太!”小满哭着回道。 “.” 又说了几句,老太太精神不济,所有人都被陈兰香赶了出去。 等来都出去后,陈兰香握住老太太干瘦的手,嘶声道:“娘啊,我舍不得您.” “闺女,我也舍不得你啊,可娘的时候到了,别哭,别哭。”说着说着老太太自己也开始哭。 等陈兰香出来后,找到何雨柱:“柱子,你太太这次怕是真不行了。” “我知道,娘。”何雨柱红着眼睛道。 “这几天好好陪陪她吧,你常年在外面跑,就属你在家时间短。” “好。” 正月十六,清晨。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,轻手轻脚地推开老太太的房门,想看看她夜里睡得如何。 屋里静悄悄的,老太太躺在炕上,盖着厚厚的被子,面容安详,仿佛还在熟睡。 “太太,天亮了。”何雨柱轻声唤道,走近炕边。 没有回应。他心头一紧,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,手猛地一颤。 “娘!爹!”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朝门外喊道。 陈兰香和何大清最先冲进来,看到何雨柱的脸色,陈兰香腿一软,差点栽倒,被何大清扶住。 陈兰香扑到炕边,握住老太太已经冰凉的手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“娘啊,您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” 赶过来的陈老爷子和何雨柱的两个舅舅听到陈兰香这么喊,没有觉得任何不妥。 “大姐啊,你怎么就去了.”陈老爷子踉跄着走到炕边哭道。 何大清红着眼圈,深吸一口气,开口道:“是喜丧,老太太没受罪,是福气。” “呜呜呜!”屋里一片哭声。 老太太生前自己选好的寿衣被请了出来,是传统的缎面袄裙,颜色庄重。女眷们流着泪,小心翼翼地给老太太净面、梳头,换上寿衣。 何大清则带着男人们在东跨院布置灵堂,这是老太太要求的。 饭厅桌子全都被移开,设了灵位,挂上白布帷幔。 这个本该是欢声笑语举家开怀的地方,此时只有哭声。 按照习俗,老太太的遗体在家中停灵三日,接受亲友吊唁。 老赵、老方、王红霞等老朋友都来了,对着灵位鞠躬,安慰何家人。 出殡那天,天气阴沉。 送葬的队伍很长,何家子孙披麻戴孝,扶着灵柩。 老太太的墓地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公墓,墓穴早已备好。 下葬时,陈兰香哭得几乎昏厥,被何雨柱和小满一左一右扶着。 何大清将一把黄土轻轻撒在棺木上,哑声道:“娘,您安心走吧。” 葬礼结束后,王翠萍、余则成、何雨垚、钟楚红、何耀祖都回了香江。 何雨柱和小满还有何耀宗、何凝雪留在了四九城。 陈兰香在送走老太太后病了,要不是其他人都有事不得不走,会全部留下来。 陈兰香这场病,来得急,去得也慢。 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,整日恹恹的,提不起精神。 何雨柱和小满商量后,决定在四九城多留些时日。 第(2/3)页